一般,你瞧不清它,那不过是一团黑的虚影。
而这次,它们选择倾巢而出。
我冲了上去,齐肩中指长的刀峰消失在了男人的脖颈里。
顺势而下,血盆大口在脖间肆意绽放,冲击性的温暖扑面而来。
他的眼睛里灌满了惊讶与恐惧。
瞳孔在膨胀,像是刚出生的婴儿,贪婪得打量着我。
死亡的黑正吞噬着男人的生命。
不过是几分钟,他就坚持了这么久。
“我们得快一点。”
落霞从一旁的草丛里探出脑袋。
她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,细嫩的脖子伸得好长好长,就像只好奇的小黑猫。
我从腋下环住了男人的上半身,从身后拖着他的身体。
拖拽下,男人的鞋跟带了一路的烂泥,在地上留下两条不浅的痕迹。
我依然还记得,他后脑勺上不齐的发根正对着我的鼻尖,不仅刺挠还藏着油腻的腥臭。
我把他丢在了居民楼下的垃圾堆里,用一袋袋的垃圾掩住了男人的身躯。
第二天不是垃圾回收日,尸体一时半会儿不会被轻易发现。
我甚至还因此暗自得意。
落霞己经取过了车钥匙,整个人慵懒得陷在了副驾驶座上。
她红色的肩带惬意得滑落在一旁,嘟起圆嫩小肉的面颊,轻轻贴在裸露的香肩上。
她正温柔得看着我。
我到底有没有学过开车?
哪怕是现在,我依然为此烦恼。
可是无论如何,那个夜晚,我果断得踩下了油门,伴随着如高潮般畅爽的振动,发动机传来凯旋的高呼。
我浑身滚烫,炙热难耐。
我们一路向南方驶去。
作弊被发现是在大二的第一学期。
差不多是和莎拉恋爱的第西个月。
那天是个不一般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