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来回窜动。
为了保持平衡,她不得不总是更换姿势,她会尝试抬起下巴,弯曲臂膀,亦或者是突然勾起小脚。
在十米高空之上,犹如被命运牵线的木偶,舞动着诡异的舞姿。
终于,观众们瞥见了端倪,他们用上了大脑,发现了危险的所在。
女人们在尖叫,在嘶吼,她们紧紧抱住怀中的孩子,惊恐在她们脸上肆虐。
更多的男人会发狂般得来回张望,有些己从座位上半撑起身子,但很快又首愣愣得瘫倒下去。
所有人都被吓傻了。
整个会场化身恐惧的海洋,而钢丝上的演员则是惊涛中左右打转的帆船。
老练的渔民总会带着浓厚的乡音,一脸忧愁得决断道,它绝对撑不过下一道巨浪的进攻。
十米的高度,也不过是两秒,由人变成一滩的血水。
是的,我没有发疯。
踩在湿软的泥地上,脚跟被伏地的杂草划开抿嘴般的伤口。
而我的心,像是被扔进了马力全开的滚筒洗衣机,狂跳个不停。
月光皎洁如霜,在夜空中随风越拉越长,凝成沁人的露珠,大概是从我眼中觅见了空隙,如分明的蛛丝,在我发烫的脸颊间流淌,回转,盘旋。。。。但我一低头,月色顿时尽散,如尘般坠入深渊——我正踩在十米之高的钢丝之上,摇摇欲坠!!
而我不眠的心,咚咚,咚咚。。。。。等我回过神来,己经来到了雪弗莱车头的位置。
男人的雪茄己经短了一大半,粗糙的颧骨上因寒冷增添了粉般的红色。
这或许要比我想象中容易许多。
我把手工刀的刀片全数推出。
刀片与塑料管口碰撞的声音,清脆而透彻。
像是隐藏在黑夜中的恐惧生物,西肢扭曲成疯狂模样,畸形的关节在血腥中互相折磨,在黑暗中幽幽得发出阴沉的摩擦声。
喀,喀。
喀,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