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了声音,内心却在崩溃大喊:“陆桥山,我爱你爱到命都可以不要,你为什么要辜负我?”陆桥山愣了一秒后,疯了般把许以眠压在沙发上,一手将双手禁锢在头顶,一手掐住她的下颚吻上去,撬开牙关动作粗鲁的几近撕咬。血腥味蔓延在津液间交换,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,只是刺激着陆桥山体内的暴虐因子。他猩红着眼,声音嘶哑。“我不许你嫌弃我!以眠……我不脏,我戴套好不好,别拒绝我……陆桥山!”许以眠歇斯底里地呼唤一声。陆桥山动作一滞,眸色逐渐清明。当看到身下被自己撕扯的衣衫不整、满眼绝望的女人,他哆嗦着合上她敞开的衣领。“对不起以眠,对不起……”陆桥山落荒而逃似的走了,他第一次把许以眠丢下。许以眠一动不动地躺着,鬓发被泪水湿了又湿。她现在就想走。她要离开这里,离开陆桥山!很久后,许以眠才从僵硬的身体找回控制权,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。电话很快接通,只是她嘴里那句‘我们离婚吧’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听见那端传来沉重的喘息和叶蓁蓁娇嗔的求饶。“陆总,已经第六次了,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”‘咚’的一声,手机因为主人的脱力摔在地上。伴着屏幕碎裂,那些靡靡之音也消失了。许以眠干裂的嘴唇颤了颤,发自内心的恶心感让她止不住的干呕。她跌跌撞撞冲向浴室,脱光了后打开淋浴。冰冷的水像是针穿过她的血肉,密密麻麻扎在骨头上,剧痛却集中在她的膝盖上。许以眠咬着几乎渗血的下唇,用力搓着刚刚被陆桥山触碰过的每一个地方。她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脏过,她甚至觉得自己和陆桥山的那29个女人没什么两样。直到苍白的皮肤被搓红,许以眠终于停下,无力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。当天,她连夜搬去了酒店。几天后,许以眠找到律师,决定将自己在陆桥山公司的全部股份变现。刚走出律所,就看到收到股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