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遇到了来送西装的人。
送西装的那些人也找不到阿深哥哥,我猜他应该已经飞过去,参加丹玛佛子的受礼仪式了…他把你一个人丢在了这里,让你一个人面对满堂的宾客。”
何林声音软了下来,他抓住江清清的手,然后柔声细语道:“清清姐姐,我知道我不应该未经过你的同意,就擅自穿上阿深哥哥的西装,代替他出席你的婚礼…可我实在是不忍心,让你独自一人面对这些。
婚礼当天,新郎没有出现…这太讽刺了!你的亲人和朋友们都在,我不能让你这么丢人,苏深可以这么狠心的对待你,但是我不忍心,所以我才擅自决定,代替苏深成为你的新郎。
清清姐姐,你不会生我的气吧?”何林抓着江清清的手,颦着眉软声软气的撒着娇。
然而他后面说的这些话,江清清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
她只听到了最初的那两句“那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,并且愿意代替我成为丹玛佛子的男孩子就是阿深哥哥。
今天就是阿深哥哥被受礼成为丹玛佛子的日子。”
…怎么会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