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戳脊梁骨。”
这话音一落,满堂一笑,倒也是让着尴尬气氛变好了不少。
沈淮南见状,便说:“今天这事儿便到这,公主的婚事取决于她自己。
朕就这么一个妹妹,只要是她喜欢的夫婿,朕都依她。”
宫宴散了之后。
沈淮南问嘉庆:“可有嘉庆喜欢的?”嘉庆摇了摇头,道:“皇兄,嘉庆都不喜欢,只希望能陪在皇兄身边。”
沈淮南一怒:“瞧瞧你这说的什么话!女子大了哪还能留在宫中,如若你不嫁你便只有和亲这一条路!嘉庆!你是跟在皇后身边长大的,应该知道你是公主。
你若是普通人家,不嫁便不嫁,顶多是些流言蜚语。
但你是公主,是大昭唯一的公主,一言一行都是要写入史册的。
朕希望你三思而后行。”
嘉庆叩别了沈淮南,眼尾一片殷红。
她身后的小太监依旧低垂着头,清冷的如月光一般。
沈淮南走后,我问嘉庆:“宫宴上百十名男子,你真就没有一个能入眼吗?”嘉庆轻摇了摇头,说:“嘉庆不愿嫁,无论宫宴上的男子再优秀容貌再俊秀,嘉庆宁愿余生青灯古佛也不愿嫁。”
我顿住,问她:“嘉庆是不愿嫁,还是想嫁的人不能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