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,却是这样萧条寂寥。
就连走几步,出个声,都像是有回音。
钟承霆高大的身躯进了卧室,他走到窗前,拉开抽屉。
里面的结婚证件还好好放在里面,上面有两人当初结婚的时候拍下的合照。
钟承霆还记得那一天,外面日头很烈。
钟承霆开着车,载着蒋韶华来到了照相馆里。
蒋韶华穿着一条橙黄色的裙子,头发高高地扎在脑后。
两人坐在那根长板凳上,都有些紧张。
照相馆的师傅一看,有些无奈:“都是两口子了,坐那么远做什么,坐近点。”
钟承霆往蒋韶华的方向挪了一点,可是师傅还是不满意:“再近些。”
师傅的话音落下,蒋韶华就紧紧贴了过来,将头歪到钟承霆的方向。
照相师傅一看,满意了,拍下了这张照片当两人的结婚照。
现在,照片还在,可是照片上靠在他肩头的人,却已经离开了。
一切物是人非,只剩下满室的寂寥。
钟承霆坐在床沿,看着看着,竟然有两行清泪,缓缓从眼睑淌下来。
他自小性格坚毅,哪怕是幼时被父亲用皮带子抽得伤痕累累,也从掉过半滴泪。
可是今晚,钟承霆却因为思念蒋韶华,落下了无声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