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,珍重地将斗篷披在我颤抖的身上,红着眼焦急地命人去请太医。
等再睁眼,我已经被他抱到床榻上,太医跪在底下战战兢兢地回话。
“王爷,王妃是受到冲击,心绪不宁才会如此。”
他不解地皱起眉头:“好端端的,怎么会突然……”裴佑居说着突然卡壳,僵硬地转过头,眼底闪过一丝慌乱。
“幼仪,我刚听丫鬟说,你去了医馆?我今日刚好在那办事,你可曾见到我?”面对他小心翼翼的试探,我在被子里的手攥成拳,面上却摇了摇头。
“走到半路,便被热闹的集市吸引了去,大概是看杂技有些激动了。”
他这才舒展了眉头,将我抱进怀里,嘴上轻柔地责怪着:“都怀孕了还那么贪玩,你知道我看见你晕倒有多心急吗?”他眉宇间的关切如此逼真,将热腾腾的药碗端到我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