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了吗?突然传来了椅子吱嘎的声音。
―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威胁呢。
那个一直默默听着的男人突然发出像长叹般的冷笑,语气拖长,透出几分厌倦。
―你们这样的人,怎么套路都不变呢。
听到这些鄙夷的嘀咕,她的手顿时僵住了。
―只要说你被精神病患者盯上了就行。
揭露你有多疯,对社会有多大危害,攻击举报者的背景,把事情本质搞混就很容易。
“……。”―要不要就说是你碰到了电话诈骗,给你预防提示?他短短几句话,就找到了她的弱点。
熙珠的嘴角微微颤动。
―要想进行威胁,先了解我吧。
“……!”她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,咬紧了下唇。
―凡是想让我开口的记者,数百个了。
她原本就没打算轻易打败他。
以那能行,这能成的信念,过度相信了自己对他的观察岁月,是她的失误吗?一被指出自己未曾察觉的傲慢,原本高昂的情绪顿时低落下来。
―把丑闻降低成一场倒霉的意外不在话下,―像你这种愚蠢的勒索者,随便就能应付过去,那无形的手指似乎正在重重敲打她的额头。
―但是,为什么我,一直显得无趣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峻。
―认为我会答应你离不离婚,这种荒唐的要求。
“……!”―这件事还连累了原本平静的我妻子。
等一下,我妻子?我爱的人?她简直气得发抖。
熙珠无奈得发出了一声冷笑。
当他说到尸体时又是什么样子,现在这可恶的家伙!不清楚对方是否注意到了录音,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。
确凿的是,从头到尾,那个像是玩弄政治的人突然说起像丈夫般的话,这打乱了节奏。
没等她反应过来,脖子上已经感觉到一阵热浪。
“你,你……!你查过洪熙珠的车吗?”―又要胡说什么,“那车已经报废了,报废了!”白司言静静地听着她的话,似乎在分辨其中的真意。
“不知道吧?根本没想到吧?还说‘我妻子’?”她责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