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在寝殿外踱着步,烦躁不已。
这时,盛裕舟从里头出来了,她正想再去求太后,便听他说:“我已经求太后恩准你和钱渊礼的婚事。”
余书宁愣住:“你为什么……”盛裕舟笑了笑:“我是你的丈夫,应该事事为你考虑。”
四目相对,余书宁突然扑进他的怀里:“谢谢。”
听着她激动的语气,盛裕舟怅然一笑。
这句‘谢谢’,算是谢过他这么多年的痴情吧。
赐婚懿旨很快就下来了。
余书宁亲力亲为着这场婚事,恨不得把京城所有百姓都请来。
一个月后,在一片喜色中,她和钱渊礼拜了堂。
盛裕舟看着笑的比以往灿烂的余书宁,咽下一口苦酒。
记得他们成婚时,她可没有这样笑过……宾客散去后,余书宁带着满身酒味走向盛裕舟。
“要不是你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渊礼,谢谢你……”她紧紧拉着他的手,又是几句道谢。
盛裕舟拿出她的帕子,轻轻擦去她嘴角的酒:“快去吧,别让他等久了。”
余书宁看着他,像小时候那样抬手摸摸他的头。
“放心,我还是会永远陪着你的。”
说完,她大步朝钱渊礼的院子走去。
盛裕舟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,心没那么痛,眼泪却止不住。
不是为他的爱而不得,只是哭那个曾经一往情深的自己。
书宁,你不必再陪着我。
因为这个‘永远’,已经到头了。
一连几天,余书宁都跟钱渊礼在一起。
盛裕舟没有去打扰他们,只是让墨砚把自己进公主府时带的东西都收拾起来。
这天天气好,盛裕舟独自在后园散心,没想到碰到了钱渊礼。
钱渊礼没有躲着他,而是大方上前行礼:“见过驸马。”
盛裕舟打量着他,眼底划过抹惊艳。
钱渊礼虽然在公主府住了五年,但两人只见过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