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先生,我知道你,你不是时慢姐的老公嘛。
时慢姐都说了你没事,外伤已经处理完了,留观就好了。”
“听时慢姐说,你还挺爱吃飞醋的,用了不少手段争宠。
前辈,也教教我吧。”
我和江时慢三年的感情,从没有想过她是这么说我的。
2。我看着人群忙忙碌碌,却没有一个人过来看我的伤势如何。
许久,有小护士说:“时慢姐,林先生血压心率急剧下降,你过来看看吧。”
江时慢过来,简单扒拉扒拉我的眼皮,用手电筒看了看,测了血压,推了推我:“喂,林晚舟,你够了。
平日跟我闹脾气也就算了,现在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。
玉书正在紧急清创手术,再晚一步,他的腿可能就保不住了。
这次看你伤得不轻,你跟踪威胁玉书的事,我就原谅你了。”
我大脑一片空白,我和江时慢在一起三年,别说我有时间精力去跟踪别人,就是我去上厕所,也都是别人在监控我。
我闭上眼不愿意理她,她在我右腿上使劲掐了一把:“行了你,在这给我装什么死,输输液回家去吧,别跟我闹。”
我的腿真的没知觉了啊,没人信。
江时慢带着一队人浩浩荡荡推着梁玉书去重症监护室,留下刚才的小护士看着我。
“护士长,不好了,林先生血压40到60了。”
“不好,是挤压综合征快要休克了,去推抢救车,上肾上腺素,呼叫二手术室支援。”
他们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开始为我忙碌。
我看着头顶的无影灯,觉得自己还真切地活着。
重活一世,我才后知后觉开始思考我和江时慢的关系。
三年前,我弟弟尿毒症需要一大笔钱时,是江老爷子资助,虽然我弟弟最后还是撒手人寰,我却一直对江家心存感激,即便资助的条件是我入赘江家,我也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