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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了,我还有订单没整理完,你们去吧。”
他干脆拒绝。
示威也好,试探也罢。
傅若馨这个人,他不要了就是不要了。
即使再心痛,再难以割舍,他也会一刀一刀,把她从未来里剃掉。
夜晚,气温骤降。
汪铭钦从干出租车的桑塔纳上下来,裹着外套,小跑回和平饭店。
回到房间,换下沾着冷气的衣服,整个人泡进热水里,身体才逐渐回暖。
“叮铃铃——”就在他卸下疲惫,快要在浴缸里睡着时,外面的摇铃接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,一遍一遍,催命似的。
他不得不穿上浴袍,接起电话,对面声音焦急:“您好,请问是汪少爷吗?傅总在‘念旧’歌舞厅喝多了,请您来接一下。”
不等他答复,对面就急匆匆挂断了。
接醉酒的傅若馨回来,汪铭钦在过去的五年做过无数次。
通常,只要这个电话能打来,傅若馨一定喝得很凶,不要命的那种。
他顾不上其他,匆匆披上衣服就出门。
半个小时后,汪铭钦抵达外滩的‘念旧’歌舞厅。
包厢外,门虚掩着。
他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安,颤着手推门,下一秒却如遭雷击——里面,身影交叠。
傅若馨手腕上绑着蒋昊哲的领带,两人一上一下,正难舍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