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抹药还好,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皎受不住,在身体这方面沈曼清是真的将她养得娇。
她说女人娇气一点才会让男人怜惜。
沈皎挣扎着要起来,疼,别抹了。
季宴琛托着她的腰,固定了她的身形,别动。
他的声音不怒自威,神情带着让人不敢反抗的威严,沈皎停止了挣扎,只得乖乖趴在他怀里。
男人刚刚才从超市跑着回来,加上吃过东西,额头上渗着一层汗水,身上的体温比起平时还要高。
大腿的热意一波又一波透过薄薄的丝绸面料传导在她柔软的臀上,她的后背抵在男人的胸膛。
呼吸间满是男人身上雪松的熏香味道,属于他专属的气息结成一张蜘蛛网,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网住了她。
冰冰凉凉的药膏在他掌心融化,粗粝的指腹轻柔抚过被烫伤的地方,一下一下,让沈皎的心也变得滚烫起来。
她偷偷打量着季宴琛,男人的睫毛很长,浓密却并不卷翘,投下的弧度盖住了眼底的深邃。
男人突然抬起头,四目相对,空气中有火花撞击。
男女之事,一个眼神远胜过千言万语。
这几次两人并没有真枪实弹做过,沈皎是想的。
心里好似有一只小猫爪轻轻抓挠着。
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沈皎秒懂。
她的手圈住季宴琛脖子,在他耳边轻轻道:我洗过澡了。
他知道的。
在车上的时候就闻到了她身上那清新的花香味道,像是雨后的玫瑰,清新又浓烈。
沈皎顺势吻着男人的耳垂,用尽浑身解数去讨好他。
季宴琛拉开她的身体,沈皎的眸光氤氲着无限春情,像是胶水黏在他身上。
以前看到她这样的表情,他会不顾一切取悦她。
沈皎眨动着大眼,咬着唇瓣问道:你……
我买了酸奶,帮你放冰箱里。
沈皎:……
季宴琛在她点燃了火之后竟然丢下她起身,默默收拾了碗筷去厨房,将她刚刚用过的炊具洗干净。
别说,手脚挺麻利,让沈皎一头雾水。
不是,他堂堂一个财阀继承人,怎么洗碗娴熟得跟地主家打长工似的
沈皎将他买的东西依次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