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串的四,让周宴礼不自禁的蹙起眉头。
这是个很不吉祥的数字啊。
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拿出手机,转给姑娘。
“好,给你了。”
“谢谢。那我走了。”姑娘做完好事就离开了。
周宴礼这才慢悠悠的拿起缴费单,翻阅上面的名目。不知为何,他的脸色愈来愈凝重。
周宴礼走近徐馨,徐馨一身的伤,此刻被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,只露出眼睛,口,鼻子。还有一只手还算灵活。
徐馨定定的望着他,她仿佛要把周宴礼看穿似的,她想透过他的肉体,看到他凉薄的心。
“是不是得多亏你来看我?”她讥讽的问。
周宴礼没接她的茬,却给她一个炸弹般的信息道:“你的肾早衰了。”
徐馨呼吸停滞了瞬。
她眼底的惶恐闪现。
随即她狰狞的瞪着他:“我受了这么重的伤,才会导致肾早衰的吧?”
周宴礼道:“大概是吧。”
“你不关心我是谁打的我吗?”她咬着牙问。
“这还用问吗?是她吧?我早跟你说过,让你离她远点,你招惹她做什么?活该。”后面两个字,他说的特别轻松。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。
徐馨睨着她:“如果我告诉你,这回不是她呢?”
周宴礼错愕的望着她:“不是她,还能有谁?”
徐馨笑了,笑容凄楚。
然后她的笑容一点点消弭,最后化为冰霜:“周宴礼,是你!”肯定的口吻。
周宴礼瞪大眼睛:“我看你脑子有病吧。”
徐馨言之凿凿道:“你跟你爷爷在房间里密谋的话我都听到了。”
周宴礼呆愣。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慌乱。
“所以呢。我要跟你离婚,错了吗?”他很快镇定下来。
“你的爷爷说,你只能丧偶不能离婚。”
周宴礼大无语:“就这句话,你就断定我要谋害你?徐馨,脑子是个好东西,该用得用。他那只是阻止我离婚的理由。你还真信了吗?”
徐馨道:“可我今天被一群流氓欺负的时候,你分明就在我面前?”
周宴礼目光惊惑:“徐馨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徐馨拿出手机:“我要报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