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还有人说燕总靠顾副总才能立住脚,如今没有顾副总,他还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。可见燕总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。”
有人不屑的口吻:“顾副总算老几?他不过就是靠着背叛周氏集团,窃取周氏集团的成绩才能在燕氏勉强立得住脚。这么久以来,他除了拗老东家的墙角,还开发过什么业务?”
“如今周家的墙角被他挖空了。他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。这不已经卷起铺盖走人了。”
周宴礼拳头捏得咔咔咔响。
他没想到,他在燕氏集团,竟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。
可悲可叹。
从燕氏集团出来,周宴礼才发现天空下雪了。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,明明气候还不是那么冷,可是雪花却来的那么早。
莫名的,周宴礼觉得很心酸。
他明明一身才华,却没有施展之地。
周家忌惮他,因为爸爸偏爱私生子弟弟。
燕家忌惮他,因为他们怕他篡夺燕奇瑞的权利。
他其实早就明白这些道理,可是这条路,他不得不走。
他忽然仰天傻笑:多可悲,他把自己活成了一朵菟丝花?
他再也没有自立门户的原始资本。
周宴礼漫无目的的走到街道上,雪花染白了他的头发。
最后他来到一家陌生的酒吧。
他想了想,推门进去了。
酒吧和外面的冰寒是两个世界,酒吧里炙热,还非常热闹。
酒店老板热情的靠过来:“先生,喝点什么?”
周宴礼方才想起他如今已经失业了,他的薪酬还在燕氏未取,身上的钱所剩无几。
他便叫了瓶便宜的白酒:“二锅头,愈辣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