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竟然不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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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雁山不配合我离婚。
我很快联系傅雁山的对家,准备出售我手上的股份。
我们相约在酒店顶层。
但两小时后,我没等到对方和律师,却等到了傅雁山。
助理说要在新西兰出差半个月的男人,愤懑的站在我面前质问。
“宋常歌,我对你不好?你究竟有什么不满意,为什么一定要离婚?!”
岁月对傅雁山宽厚。
认识十年,结婚七年。
如今二十七岁的傅雁山,比我们初见时更自信从容,一举一动都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魅力。
更别提傅家先祖审美高级,从清朝便开始挑选美貌女人改变后代基因。
傅雁山是占尽天时地利的幸运儿,是无可挑剔的天之骄子。
但我呢?
镜子里映出我因反复内耗、憔悴不堪的脸。
比那颗被人连根拔起的合欢树还难看。
看着傅雁山手腕上忘记摘的明星晚会入场券,我苦涩笑笑,正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