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三娘,你没事吧?”
他跑的急,这寒冬腊月的,脸上竟然冒了汗。
柳穗眼中寒意稍稍退散,温声道:“我没事,只是……”她看向对面的黄管家,提高了音量道:“只是找到了偷镯子的真凶。”
林仲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顿时明白过来,怒道:“黄管家,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偷主家的东西!这要不是被发现,岂不是平白污蔑了人!”
林家与黄家是姻亲关系,黄管家认识林仲怀,自然不能和对柳穗一样无所谓,此时听到林仲怀质问,顿时心肝俱颤,赶紧喊冤:“林大夫,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!这不是我偷的!”
“不是你偷的怎么从你身上掉下来的!”旁边有个婶子忽然开口道。
黄管家闻声看过去,神色凶恶:“闭嘴!关你什么事!滚!”
“你才应当闭嘴!”林仲怀冷着脸斥道。
柳穗直接转过头,对着后面的含雪吩咐:“既然真凶已经找到了,赶紧去报官,把我哥救回来。”
她眼角的余光扫到院子里一闪而过的鹅黄色,抬高了音量喊道:“若是我哥平白被冤枉受了刑,吃了苦头,我定是要在县衙大门口敲鸣冤鼓,告黄家小姐一个诬告之罪!”
话音落下,府里头就急匆匆的跑出个女子来。
正是黄莺儿。
她俏脸含怒,上来什么话都不讲,一巴掌就朝着黄管家扇了过去。
黄管家人都懵了。
“好你个狗奴才,枉我把你当亲人,什么都与你讲,你竟然将我姐姐送我的镯子给偷走了!”黄莺儿手指着黄管家怒斥道。
听闻这是她姐姐的遗物,林仲怀不自觉的看向黄管家手中的镯子。
黄管家跪在地上大声喊冤:“二小姐,不是我,真不是我偷的啊!”
柳穗眼神一闪,追问道:“既然不是你偷的,这镯子怎么在你身上?”
黄管家下意识的反驳:“我怎么知道,这镯子早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