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赶紧拿巾子给他擦拭,"别急,别急,你老人家慢慢喝呀,又没人和你抢。"
孙正业吸了一口气,平复了心情,"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慎言。"
"我不是在师父您跟前说的吗旁人又听不见。不懂就问,若非生孩子,师父为什么问我是不是稳婆这里又没死人。"
"……"
孙正业后悔收这个徒弟了,生怕被气得早死。
"那日甲老板带我来为长公主瞧病,我开了方子,昨日井庐又托人来带信,说是殿下的病起色不大。我这就寻思干脆过来住上三五日,多请几次脉,以便调整药方,让你来煎药看火,也更为放心。"
煎药看火
啊
难道不是传授医术
时雍歪着头看他,一脸无辜。
孙正业捋了捋胡子,见她不吭声,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
"还有一个,我瞧着长公主恐有妇人病,你是我徒儿,殿下若肯让你检查,必定更能对症下药。"
再好的医术也须对症,单靠望闻问切,确实容易造成失误。时雍明白孙正业的意思,可是长公主万金之躯,肯让她检查妇科吗这个时代的妇女大多封建保守,时雍觉得够呛。
饭后孙正业就要歇了,他叮嘱时雍不要乱跑,尤其不得去后山,说这话时老人家神情十分凝重,就好像那后山是什么封印禁地一般。
这更添了时雍的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