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肯说,是不是她根本就没想留下这个宝宝。
她打算到了国外,拿掉这个孩子,好跟野男人双宿双飞?
正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宝宝,所以他现在这样逼迫她,她都可以做到缄默不言。
还是,她担心告诉了自己,有了他们宝宝的事,他不可能再放她离开?
这时车子在林中停下,驾驶室传来声响,是司机下车走远了。
傅谨臣一个翻身便将女人重新压在了身下,黎栀衣不蔽体,又身处这样孤立无援的境地。
外面车辆的喧嚣声已经远离,只剩风吹起冬日树林,稀疏树叶不堪摧残簌簌落下的声音。
黎栀眼泪也不堪重负,滚落下来。
傅谨臣薄唇落下来,似温柔诱哄又若无情警告,亲吻过她的眼角,脸颊,最后碾在红唇上,再度道。
“乖,你还瞒了我什么事儿?”
黎栀不知道他要听什么,她本来都要离开了。
她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走到这一步,她不想回头。
明明傅谨臣也答应的,可他突然将她抓回来,什么都不说只这样折磨她羞辱她。
她又不是他腹中蛔虫,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羊癫疯。
她盯着他,“你说你后悔了,原来是后悔放我自由,想继续折磨我吗?好啊,你若是还没玩腻,你就来好了,只要做完这次,你送我回机场就行!”
黎栀放弃挣扎了,她也挣不过他。
而且不知是不是女人真的孕期更敏感,她可耻的发现自己不是毫无感觉。
她想宝宝已经过了前三个月,胎也一直很稳。
网上说三个月后是可以有房事的,只要多注意一点就没事儿。
她想若是傅谨臣要的是这个,她给他好了,只要他完事儿送她回机场。
黎栀的话却成功激怒了傅谨臣,男人的俊颜一瞬寒凉如冰雕,大掌抚着黎栀纤细的脖颈,一路寸寸往下。
“玩腻?呵,这么诱人的胴体,鲜嫩曼妙,还这么敏感,我怎么可能玩腻?我只恨从前没多玩几次!”
男人手指陡然挑起黎栀下巴,俯身凑近她的红唇。
“黎栀,既然你都承认是玩物了,我还客气什么!”
他声落,彻底攻占了她。
太久没有过,黎栀浑身战栗,男人似也受不得这样的刺激。
她的惊呼声被男人吻住堵回,一同的还有他的闷哼,性感压抑。
其后,是更混乱的喘息,和一声声破碎的嘤咛。